[零晃]写着玩的fate paro之四
·完全自娱自乐，OOC预警，私设如山，bug满盆，还请见谅
·Fate paro，CP零晃only
·除零晃以外的几组也想了想，但还有很多瑕疵，还请见谅（这次是烤炉哥哥和奏汰）
·游戏之作，逻辑死，CP脑转个不停，阴谋诡计极度小儿科，战斗描写粗糙，我也很想多吃点肉变更强（流泪）——总之目的不是打架，是谈恋爱
·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所以章节与章节之间可能有不连贯的大跳跃，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更新
·以上都没有问题的话，就这样开始啦>w<
Caster主从二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眼前这座精致小巧的洋房。尽管Berserker在最后展现出了足够友好的态度，其Master也是大神晃牙的熟人了，但在非常时期依旧不能放松警惕，Caster始终走在自家Master的前面，提防着所有可能出现的明枪暗箭。
洋房的一层空旷而寂静，俨然一副很久无人居住的模样，甚至连电灯都没有开，只有来自二层的幽蓝色光芒懒洋洋地顺着螺旋楼梯淌下来。这一层大厅里的家具几乎都搬空了，只能从地面上没有多少灰尘这一点上看出这里尚有人在打理。这里显然没有什么侦查的必要，Caster主从二人径直攀上了楼梯。
置身于这座洋房的二层，大神晃牙怀疑自己被丢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这座洋房二层的空间是全部打通的，无所谓被分隔出来的房间或是公共的走廊，而担负起“承重墙”的重任的，是几十根粗壮的“柱子”——它们同样也是这片空间内仅有的光源。这些被透明的玻璃外壳包裹的柱子并不是实心的，它们的内部全都灌满了清澈的海水，甚至还有模样可怖的深海鱼在其中游曳——这么低的水压根本不适合深海鱼生存，也不知道靠的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科技还是魔术。幽蓝色的荧光，水波的反射，深海鱼游过是投下的诡异影子，整个洋房的二层像是一个设计前卫的水族馆，又像是一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
“好久不见了，晃牙君。嘛，可以的话我也不是很想见到你这样粗暴的男孩子。”
大神晃牙一下子就分辨出了声音的主人。金发的魔术师从一个水族箱后现身，身后跟着依旧浑身湿漉漉的Berserker——后者忙着和距离自己最近的深海鱼交流（？），完全没把心思放在刚才还在于自己搏杀的客人身上。
“羽风……前辈，好久不见。”大神晃牙上前一步，不太情愿地同眼前的人打了个招呼，“对本大爷来说也是一样，你这种轻浮的家伙，眼不见为净。”
“这可没有办法，毕竟我们都是被圣杯选中的可怜人。”羽风薰摊开双手，“这种麻烦事，谁都不想的。”
“圣杯的选择自是有其道理的。”大神晃牙正要呛声，没想到竟让朔间零抢先了，“薰君只是尚且年轻，还未看透其中的奥妙罢了。”
“这位是晃牙君的Servant？Caster吗？”羽风薰挑了挑眉，“不知道你的真身是哪位，不过一上来就摆出一副年长者的姿态还是免了，烦得很。”
“不过Caster先生没有说错哦，薰也有自己的‘愿望’。”正绕着圆柱形水族箱转圈的Berserker非常随便地拆了自家Master的台。
“噗咔君，偶尔也稍稍读一下空气吧……”羽风薰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身边的人头顶的那根呆毛，“算了，直接进入正题吧，空间内男人的密度太高我可能快要窒息了。首先，我就误入晃牙君的工房表示歉意，如二位所见，我和噗咔君已经帮你们把该修的都修好了，希望你们不要追究了。”
“误入？”大神晃牙本都快忘了自己前来此处的缘由了，现在对方这么一提，反倒介意了起来。
“真的真的，晃牙君，我们也不是刚刚认识了……”羽风薰解释道，“如果我有意要突破你设下的结界进去一探究竟，根本用不着生怕你发现不了似地砸出那个大的洞。”
“有几分道理。”Caster附言道，还顺手拍了拍大神晃牙的肩膀，“那是不值一提的魔术师才会犯的低级错误。”
“所以羽风……前辈你是怎么犯了这种低级错误？”大神晃牙赶紧把Caster的手打开。
“这是噗咔君的错。”羽风薰以眼神示意正将半边脸贴在水族箱的玻璃壁上的Servant，“如二位所见，虽然噗咔君的职介是Berserker，但他目前并没有任何狂化的迹象，完全保有理性。不过嘛……就是对力量的控制，还差了那么一点。”
“明明是薰拜托我帮忙，我才会动手的……”Berserker以软绵绵的语气反驳道。
“噗咔君，我不是在指责你……”羽风薰又拍了拍Servant的呆毛，“总之，谁都没想到一不小心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我本只是好奇是什么人在荒郊野外建了个工房——顺便一提，那里可是姬宫家的地界——进去了后才发现原来是晃牙君干的，更没想到你也一样成为了被圣杯选中的倒霉蛋。”
“哼，警告你，不准再踏入本大爷的地盘半步。”嘴上这么说着，大神晃牙本就知道自己的工房位于“御三家”之一的姬宫家的管辖范围内，与这一支的Master难免会有一战，也不知对方召唤到的是怎样的Servant。
“容我辈插嘴一句。”Caster慢悠悠地开口道，“‘噗咔君’，是对Berserker君的称呼吗？”
“没错，明明保有理性，还要被称作Berserker，感觉很奇怪。这又是个要对真名保密的游戏，取个绰号的话很正常吧？不过对你们来说就无所谓了，反正是对手，按规矩叫他Berserker就好。”羽风薰解释着，Berserker还附和似地微笑着点了点头，“晃牙君不也给Caster取了奇怪的绰号吗？吸血鬼什么的，我可都听到了。被男人搂着飞在空中什么，光是想想我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晃牙君还真是个粗神经的孩子……”
“你这个轻浮男是不是想打架？！”
“还请薰君不要作弄我辈的御主了。”私下里“狗狗”、“狗狗”叫个不停的Caster，在人前倒是对Master旺盛的自尊心多了几分体贴，连称呼也中规中矩了许多，“关于工房的事，我辈的御主方才已经表态了，我们将不再追究。除此之外，薰君是不是还有别的话想说？”
“——比如，‘Caster阵营有没有兴趣暂时同我们联手’，这样的建议？”
Caster话音刚落，Berserker将视线从深海鱼身上移到了羽风薰脸上，大神晃牙则将视线从羽风薰身上移到了Caster脸上，明明两人身处不同阵营，但脸上倒是写着相似的茫然和惊讶——只是Berserker的茫然多一点，大神晃牙的惊讶多一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Caster，还有晃牙君……”羽风薰顿了顿，继续道，“对你们来说，如今这已经不只是个建议，而是个不得不做的选择了。尽管噗咔君已经消灭了所有其他Master派来的使魔，但老鼠是永远都清理不完了，不到明早的太阳升起，这庭院的周围又会满是烦人的视线。”
除他们以外的所有Master都会知道，Caster与Berserker之间剑拔弩张，但这场短暂的战斗却戛然而止，以双方主从的秘密会面作为终结。加上随便一查就能发现，大神晃牙与羽风薰是同一所学校的前后辈，由此得出一个双方打算结成同盟的结论似乎不无道理。
若是在此拒绝羽风薰的建议，自己与Caster就等同是腹背受敌，一面要提防Berserker的攻势，一面要承受来自其他Servant的压力；若是真的与其联手，在圣杯战争的最初就少了一个确定的对手，带来的好处自然有不少……莫名其妙地被圣杯选中的大神晃牙其实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心下了然目标明确，既然是“战争”那就免不了鲜血与杀戮，谁都不想受伤也不想死，但自己到底有没有去伤害别人甚至杀死别人的觉悟——不，这样的事到底有没有必要？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大神晃牙是存疑的。虽说如今已然身在Berserker主从的工房，但大神晃牙从一开始就没有完全击溃对方的打算，不该有这些幼稚的顾虑的Caster的身上也同样没有任何杀气。
沉默半晌后，大神晃牙开口道：“那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
“你们只能相信我们。”羽风薰语气轻佻地回答道，“但这对我和噗咔君也是一样，我们也只能尽量相信你们。”
大神晃牙强行用理智把蹦到嗓子眼的“要我相信你这个满口花言巧语的花花公子”咽了回去：“既然要联手，总得有些具体的条目吧？”
“晃牙君比我想的要会动脑子呢，亏我以前以为你完全是凭着野性和本能行动的直觉派。”羽风薰轻笑道，“第一，在其余的全部五组主从全部被击溃之前，双方互不侵犯，在必要时提供能力范围内的掩护；第二，情报共享。”
“我知道我在晃牙君那里的信用度很低，所以为了展示我和噗咔君的诚意，打算告诉还对这场战争一无所知的晃牙君一些有用的情报。”
“目前已经召唤成功的Servant有六位，晃牙君你的Caster是其中的第六位，剩下的最后的职介是Rider；代表御三家的三位魔术师全都已经完成了召唤，具体的人选不明，但是各家长子的概率很高；朱樱家召唤的英灵很可能是Saber。”
“三大骑士职介之一呢，而且还是理论上的最强职介。”Caster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我辈与Berserker君都并非三大骑士。”
“‘三大骑士’，很厉害呢。”Berserker直视着Caster的双眼，“骑士是不是不能玩水呢？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好～”
“Kukuku，对此我辈也有同感。”
“喏，晃牙君，看在我们的Servant关系这么融洽的份上，不如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羽风薰继续道，“对方不是女孩子的话，我还是很少这么体贴大方的。”
大神晃牙给了羽风薰一记眼刀好让他闭嘴。
眼下，与Berserker阵营结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大神晃牙自知不是脑力派，眼前的这位前辈又精得跟狐狸似的，又不免让他担心自己是不是被带进了对方的节奏里，落入了圈套。心下犹豫之际，大神晃牙下意识地看向Caster，想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发现高贵的真祖吸血鬼也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单单就这么看着，再没有更多的表示，完全一副“全权交给汝决断”的态度。
“我们同意与你们联手。羽风前辈，记住你刚才所作的承诺。”话一说完，大神晃牙便转身走下了楼梯，“吸血鬼混蛋，走了。”
“抱歉，我辈的御主实在是个性急的年轻人。”Caster面向Berserker主从行了一个极具绅士风度的告别礼，“那么我辈也就此告辞了。再会了，二位。”
羽风薰长出了一口气，大概是在感叹这房间内的男人的数量终于一下子减少了一半。而Berserker则笑着对着窗外越飞越远的棺材挥着手，还喊着“路上小心”。
“要与Caster的Master‘联手’的事，薰是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呢？”目送Caster主从二人乘坐的棺材完全飞出洋房外的结界，Berserker慢悠悠地移动到了自己的Master身边。不同于刚才与常人无异的站姿，此刻的Berserker完全悬在空中，仿佛在水中漂浮一般。
“从发现那是晃牙君的工房的时候，就隐约有这样的念头了。”羽风薰背靠着一个水族箱，终于送走了客人，他有些累了，“但是在看到了奏汰君与Caster的战斗后我才真正下定了决心。不好意思，直到到刚才才让奏汰君你知道。”
“没关系哦，薰。我没有要责怪薰。”Berserker摇了摇头，“和Caster，还有他的‘搭档’‘一起’，我觉得很好。”
“是吧？”羽风薰眯着眼睛轻笑道，“因为晃牙君是笨蛋啊，他永远遵守承诺的愚者，不懂得背叛的傻瓜。”
“说‘后辈’的坏话是不好的，薰。”浮在空中的Servant突然给了羽风薰一记手刀，“薰也‘确实’是想和他们合作吧？接下来要一起面对很多事情，要‘好好相处’才行。”
“痛痛痛……奏汰君的手刀好痛……”羽风薰吃痛地揉着遭到重击的后颈，“说起来，奏汰君觉得Caster的实力如何？”
“他很强。”Berserker开口依旧是软绵绵的语气，“因为薰的决定，‘暂时’不用把他当成敌人，这是件好事。”
“这样吗？”羽风薰若有所思地回应道，“但Caster也就和奏汰君打得不分上下罢了，奏汰君还完全没有使出全力呢。”
“嗯，因为薰让我藏好‘尾巴’。”Berserker微微点头，“但是Caster那边，也完全没有使出全力。”
“因为有晃牙君在？果然Master还是要和第一战场保持距离吧。”
“不完全是这样，薰。”Berserker非常认真地说道，“Caster用在与我的‘战斗’中魔力，还不及他消耗在‘保护’Master身上的一半。这个人的魔力，就好像是个‘无底洞’一样。”
“这完全就是过保护了啊……？就算Master是一部分魔力的来源还有令咒的束缚，也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薰，圣杯的‘选择’是有它的道理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愿望’。”
乍现的光芒将小小的卧室照得亮如白昼。由不自然的旋风携卷而来的蔷薇花瓣飘散一地，将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给平凡的少年带来极大的困扰。
“Amazing！是哪位写下了这蹩脚无比却又精妙至极的剧本？恶魔，天使，国王，骑士，人偶，人鱼……何等的荒唐，又是何等的合理！充满了爱的世界，享受着惊奇的人们，久等了，你们的日日树涉回来了！”
“那么，最后登场的小丑，在此处等待着他的、这幕悲喜剧的主人公是……？”
“哦呀，意外的很普通呢♪”
明明……明明只是在放学的路上捡到了一个假面罢了……
TBC？
玩high了有点失控（）
之前没有提到的最后两组，Lancer组是宗老师和mika酱，Assassin组是弓弦和桃李
御三家是原作中的三家御曹司
